第一百三十五章 帝王之术的真正含义
王不过霸
沉默,还是沉默。
就在刘协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时候,脑海中,终于响起了久违的声音。
“宿主有何疑问?”脑海中,金钟震荡了一下。
“你究竟是系统,又或是别的什么东西?”刘协目光一冷,森然道。
“对宿主来说,有区别吗?”金钟回荡的钟声,听在刘协耳中,却是能够直接当成语言来听,这本身就不正常。
“当然有!”刘协摇了摇头:“原以为,你只是一段被变异的程序,朕却怎么也没想到,你竟然有魂魄!?”
“你我一体双生,在宿主穿梭时空之际,已是傍生关系,我为器魂,你为宿主,相伴相生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”金钟在灵魂之中回荡。
“朕如何信你?”刘协冷厉道。
“无法证明,但他日宿主收拢天下气运之时,自当知晓吾之存在,绝不会对宿主有半分损害。”
“朕讨厌这种不受朕控制的感觉!”刘协冷哼一声道。
金钟沉默,没有回答刘协的话,或者根本不必回答,眼下就算刘协如何不愿,除非他自杀,否则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证实,但人活的好好地,为何要自杀。
“这么说来,所谓的成就点,梦境战场,根本就是骗人的?”刘协坐回到榻上,苦涩道。
“自然不是,那成就点,如今已经化作龙气真龙,宿主应该见过,至于梦境战场,乃吾天生神通,吾之本体已毁,能够为宿主提供的帮助不多。”
“可否告诉朕,你究竟是何物?”刘协叹了口气,最后问道。
“过早告知宿主,于宿主无益,如今宿主既已觉醒真龙天赋,只需继续积累,终究有你我真正相见之日。”
“你的能力,需要这龙气才能触发?”刘协目光一闪,询问道:“这世上,真有鬼神?”
“宿主之前已经见过,何必再问?”
“朕现在能得到什么,这个总可以说吧?”刘协有些气闷的道。
“帝王之术。”
“朕自然会这些。”刘协嗤笑道,所谓的帝王之术,便是御下之术,平衡之术,刘协如今不说烂熟,但也知道怎样去做,这还用人去教?
“此乃小道,真正的帝王之术,宿主还未见过。”随着金钟不断嗡鸣,一道道奇特的热流如涓涓细流般流入刘协的灵魂脑海之中。
金钟所谓的帝王之术,与刘协所知的帝王之术确有不同,讲述更多的,是对气运也就是帝王龙气的应用和收集,简单来说,这真正的帝王之术,也是强国之术,不在帝王一人,而在铸炼一国,国强,则君强,反之,国弱则君弱,国亡则君死,帝王之术,也是一条不归之路。
当然,要运用这帝王之术,还需要一个媒介,天子印玺,也就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,只有有了它,才能真正运用这帝王之术,当然,重铸一个也可以,但这大汉气运并非刘协一人之气运,而是大汉历代先帝积攒下来的,与大汉四百年国运脉络相连,刘协若重铸玉玺,就等于放弃大汉国运。
看起来,似乎得了很大的好处,但实际上,除了一些天子加成之外,没有任何作用,心念一动,金钟对自身的评价出现在脑海中。
刘协:大汉帝国帝王
武力62,统帅61,谋略79,政治75
气运:龙气凝形(汉室衰颓,诸侯并起,山河破碎,作为一名傀儡皇帝,诛除奸臣,重掌大权,兴民事,重聚龙脉,你已经拥有成为一位合格帝王的一切先决条件,这个国家,将因你而兴盛。)
天赋:帝王金身(受一国龙气加持,国运不灭,则万法不侵,可破一切虚妄)
看着金钟对自身的评价,刘协恍然,难怪自那神龙聚形之后,自己不但能够看到这宫中存留了数百年的孤魂,更能看到那帝王系统的本体。
断开了与金钟的联系,刘协默默地躺倒在床榻之上,今日所见所闻,远远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,这个世界跟自己记忆中的版本,差太多了,只是不知道自己领先这个时代的眼光和知识的优势,还能用多久?
意识渐渐沉下来,那股接触到新世界的紧张和恐慌情绪过去之后,疲惫的感觉立刻便涌上来,让刘协渐渐陷入了沉睡,但在这片天地,对于许多人来说,却是令人无心睡眠。
……
九华山,一座破败的道观孤零零的伫立在山顶之上,道观很破败,甚至没有半分人气,整个道观里,只有一名老道盘膝坐在道观之中,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蒲团之上,打坐练气。
突然,老道双目猛然睁开,皱眉看向天空,掐指算了算,又迅速走出道观,望向长安方向,皱眉喃喃道:“大汉本该气数已尽,何以再现生机?”
……
冀州,邺城。
想着袁绍将朝廷前来求援的使者赶走,沮授总觉得有些不妥,这夜正自思索接下来天下的走向,突然感觉头脑一清,心有所感,抬头看向星空,眉头渐渐皱起。
“紫微星本该黯淡无光才对,何以重生光辉,其辉芒竟隐隐可与白斗争锋?莫非这大汉气数,还未散尽?”沮授皱眉测算,却不得其解,心中有些担忧,连忙招来一名家将,沉声道:“你且速速带人前往长安查看,当今天子如何,记住,不可逗留长安,待到探清原委,立刻归来,不得有误。”
“喏!”那家将闻言,连忙躬身答应一声,迅速离去。
“但愿,是吾多心了。”看着天边那异常发亮的紫微星,周边更是有不少或明或暗的星辰拱卫四周,沮授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。
……
江东,于吉道场,相比于另外几位道友,于吉可是张扬无比,在江东开设道场,传道授业,在江东,可谓是万家香火。
正带着几名弟子坐禅,突然心中发觉有异,抬头看了看天窗之外的夜空,皱眉道:“怪哉,怪哉。”
“尊师,究竟出了何事?”一名弟子疑惑的看向于吉。
“难说。”于吉摇了摇头:“天数似乎有变,原本混乱不堪的星象,似乎有了新的变化,竟有重复清明之势,怪哉。”
“那我等是否……”弟子闻言,有些担忧道。
“无妨。”摆了摆手,于吉道:“我等道者,只管传道,天下与我无关,我道家讲究清静无为,莫要理会那红尘世俗之事